第(3/3)页 “侯爷的烧昨天刚退,因此睡得沉,还没醒。” 沈酒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就去沐浴了。 半个时辰后,沈酒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身上的血腥气味也早已被香粉掩盖过去,方才在热水里泡的太久,她感到头重脚轻,全身的疲惫感向她袭来,眼皮子快睁不开。她推开卧室的门,上了床,躲进暖和的被窝。 眼睛刚一闭上,背后的人冷冷说道:“离我远点。” …… 沈酒一言不发掀开被子,赤着脚下床,准备离开。 “你做什么?” “去书房睡。” 方应看气结,被子一掀,狠狠将她捞了回来。然后再用被子将两人紧紧裹住,抱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儿,生气道:“你是不是傻,我让你离我远点是别靠我太近,我病还没好全,怕传给你。大早上的非要成心气我。” “我哪有气你,我以为你不想见我。”沈酒脸埋在他胸口,委屈巴巴地拿眼睛瞪他。瞪着瞪着连自己都忍不住就笑了,把冷冰冰的双手从他衣服底下伸进去,贴在他腰上取暖,发出舒服的感慨:“你身子好暖和呀。”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腰上跟放了两块冰块差不多。方应看一脸嫌弃,却还是在被子底下把她的手包裹住。 沈酒趴在他身上傻兮兮地笑:“你不生我气啦?” 方应看被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顿时没了脾气,输得一败涂地,直叹气。 沈酒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试了会儿温度,道:“烧退了。” 方应看脸一红,竟然害羞了。 照理说,两人都睡了这么久,赤裸坦诚相对无数次了病容恹恹的方应看竟然因为沈酒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动容了。 冷战这一篇,就算过了。后来沈酒问方应看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方应看说问题不在那一盒香料,他担忧的是如果换作了他人与她相处一室,后果不堪设想。沈酒不服气,她说汴京城没几个是她的对手。 方应看冷哼一声:“无情呢?” “……” 等一下,如果是无情师兄的话……沈酒脑子里幻想无情种了催情香的旖旎场景,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还被方应看瞧见了,“沈酒,你果真对他有过想法!”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说到底,还是在无情的吃醋。 第(3/3)页